我护送至永平城门外,本公主此行也总算不辱皇命,日程已满,我也该带着王知县的盛情与治县有方的功绩返回京城,向皇上赴命。”
“公主,为何不多留些时日。”
王通宝早就盼望着公主回京一天的到来,却心口不一的虚声挽留。
“王知县,你的盛情款待,本公主谨记于心,只是皇命难违,日后,你且继续以改善永平民生为己任,为永平百姓多做些善事,待你功德积满,加之本公主的进言,你自会官运亨通。”
庐江公主婉言谢绝,几日来一直被王通宝所做的表面文章所蒙蔽,连声应允王通宝,宁愿在皇上面前充当说客。
“谢公主,我定不负公主厚望,倾注一腔热血,全心尽散在这永平一方水土。”
装腔作势的王通宝向公主躬身拱手,豪言壮语不加犹豫的脱口而出。而公主微笑着点了点头,随后回房沐浴休息。
保住了性命,取悦了公主,王通宝将慕容贞叫到大堂后面的议事堂,慕容贞的头皮还隐隐作痛,嘴里一直唉呀唉呀的嘟囊不停,见王通宝惊魂已销,顺势落座,他捂着头皮近前询问。
“老爷,小人方才见您浑身抖动,此时已经好转许多。”
王通宝端起茶杯,拧过脑袋斜视着慕容贞,一脸不悦神色说道。
“我抖了吗?荒谬无理,老爷我一句话都没有说,怎么会抖,倒是你这个主簿被吓得失了魂魄吧。”
当着下属的面,王通宝自然装出趾高气扬、若无其事的仪态,冷言数落慕容贞一番。
慕容贞见老爷神色冷峻,急忙掌掴自己的脸皮。
“小的口误,小的该死。不过……老爷,那出身奴仆的陶三斗怎么会持有蓝翎箭,以小的分析,前些日,他与向景落难,都未曾出示箭牌,却偏偏在收敛向景的尸首时,将此物公开,此事前后不过几天时间,而这段时间恰巧庐江公主驾临,小的以为,这当中细枝末叶必定与庐江公主难脱干系。”
王通宝努了努嘴,品了一口浓茶,对慕容贞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