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气闷还压制心头,他扬起马鞭的同时,冲着魏元孝高呼。
“元孝,就这么放过那个无赖,凭你的身手,对付他绰绰有余。”
魏元孝扶着马鞍,笑言。
“呵呵……陶兄,人在外,勿生事端,忍一时之气,方可相安无事,家师时常叮嘱于我,我怎能任性妄为。倒是三斗兄一身正气,可在此处断然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啊,你总该为嫂嫂与孩子着想吧。”
此言即出,陶三斗策马扬鞭,与魏元孝的良驹齐头并肩。
“元孝,看来我陶三斗自愧不如啊,我怎么能视自己妻儿的安危于不顾,惭愧、惭愧。元孝,你的身手如此了得,想必家师也是精通武学之人。”
“呵呵……陶兄,你见得家师时自会知晓,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,这去往永平的路途也吉凶难测。”
谈吐间,几人所行路途越加狭窄,路旁的峻山高岭也随即跃入眼帘。冬灵掀开车帘举目探去,忽然“啊”的一声,旋即将头缩了回来。
陶三斗忙停下马车,面露担心神色问道。
“灵儿,怎么了?”
冬灵舒缓气息,单手揉抚着自己的心脏。
“阿斗,方才奴家看到一具人的骨头,好生惊恐。”
陶三斗抬眼向四周望去,在几个人正前方右侧的半山腰,一具死人骨头清晰可见,他倒吸了一口冷气,连忙不解的向魏元孝发问。
“元孝,此处为何惊现人骨?”
魏元孝镇定自若,急忙跳下马,牵着马缰近前。
“陶兄,嫂嫂,勿要惊慌,这通往永平的山道,险峻深远,山顶密林丛生,少不了狼虫虎豹,想必这白骨定是这些畜生所为,我们只管赶路便是。”
魏元孝的话脱口而出的刹那,身旁的马儿忽的阵阵嘶吼,前蹄勾屈,仰头撅起,魏元孝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惊愕失色,急用力撕扯着马缰绳,一双利眼死死盯在前方不远处的峻山脚下,贯通全身气运,丹田发力疾呼。
“找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