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温柔的捏了捏她的莹透清泠的脸蛋儿。
“灵儿原来有意取笑于我,等骁儿睡下,我看你还往哪儿逃。”
借着房间内黄晕的烛火,冬灵的脸蛋被映衬的格外红润。
夫妻二人在骁儿睡熟后,便灭了烛火,在骁儿身旁蹑手蹑脚躺下,冬灵攥紧拳头,害羞的将头埋在陶三斗怦然心跳、暖意融融的怀中,不敢正眼对视。陶三斗则凭借前世耳熟能详的床戏镜头,将一双手肆意的替冬灵宽衣解带,三两分钟,冬灵白皙柔滑、弹性十足的肌肤在陶三斗的触摸下变得潮润,冬灵时而摒息闭目,时而身体微颤扭捏,陶三斗顺势退去长衫袜套,将被褥严合,欲如烈火般在小镇客栈的床榻之上翻江倒海、激情澎湃。
陶三斗破了身,破得心甘情愿,破得酣畅淋漓,即便冬灵已为人母,但十八岁少女的韵味儿依然悠长飘逸,再配以一副美人坯子,陶三斗心愿知足、意兴阑珊。而冬灵嫁给了大义担责的陶三斗,柔情如火的附和更是无遮无掩的表露。
天将破晓,魏元孝腾的一下从床上跃身轻盈坐起,家师的嘱托言辞时刻铭记于心。这些天,魏元孝访贤能,寻义士颇费周折,幸亏巧遇陶三斗,才暂时化解了他的困惑。然路上耽搁数日,恐于家师惦念,早起赶路便是魏元孝当下无二之举。
魏元孝推门踏出房间,急促叩响了陶三斗的房门。
“陶兄,我们应及早启程,不要在路上耽搁时日。”
陶三斗昨夜沉于洞房兴奋,后半夜才困意上涌,此时脑袋浑浆,闻声懒散睁开双眼,拇指与食指捏了捏鼻梁上方的睛明穴,冲着房门哈欠连天的应了一句。
“元孝稍等片刻,我们即刻更衣。”
魏元孝右手握拳连击左手掌心,轻声念叨两句。
“这个陶三斗,在此处陌生清冷的小镇也居然睡得安稳,真沉得住气。”
过了一刻钟,陶三斗“咯吱”打开房门,忙笑脸相迎。
“元孝,久等了,我们这便启程。”
几个人来到客栈的铺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