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词用在冬灵身上,可她自己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利与害。
冬灵身世凄苦,如今又身为人母,虽然外表出落的怡人悦目,但每每想起这些,便暗暗自叹。当初,若不是她骨子里深藏着反抗刚烈的劲头,便委身从了沈天修,而她甚至常常思量这嫁娶之事终生与她毫无瓜葛。此时,翠环的一声运气,再一次将她心底的红缘命摆击偏。犹豫了半晌,她断断续续的开了口。
“妹妹,姐姐运气好,阿斗不嫌弃我的身世,我……我倍受老天眷顾,与阿斗结缘,妹妹,不管怎样,日后,做了阿斗的内室,我会一心与他相守到老,也不枉阿斗……不枉阿斗对我的一番真情。”
听冬灵慢吞吞的诉说,翠环有些愣头愣脑,忙接过话茬。
“姐姐,你为何如此心事重重,这是喜事呀,是不是妹妹说错了什么话,让你多虑了。”
“没……没有,妹妹,时候不早了,我们歇息吧。”
方才翠环大口咽下的水在肚子里打转,冬灵忧心的话语听得翠环一个劲儿咕噜咕噜窜着气儿,“姐姐……那我们歇息吧,明日还要布置婚堂。”
姐妹两个相继落枕,不再对声,而此时外面的阴云逐渐散去,闷热的天儿,偶尔听见几声蛐蛐的鸣叫,夜,轻撩冬灵意,虫啼话梦凄!
翌日卯时晨许,冬灵早早起床,简单的打理了自己,便神情凝重的向陶三斗的房间踱步而去,翠环睁开朦胧睡眼问道。
“姐姐,这么早,要去哪里?”
“啊,妹妹,你替姐姐照看一下孩子,我有事与阿斗讲。”
“嘿嘿!姐姐,黑眼圈都出来了,定是一夜未睡,想念你的夫婿了吧。”
“贫嘴,我很快便回来。”
来到陶三斗的住处,房门敞开着,她探头向里间望去,陶三斗与阿忌两个人正嘻嘻哈哈的搬动着木床。
“诶!你们两个一大早的做什么。”
陶三斗听到熟悉悦耳的声音,随即转过身,笑言道。
“冬灵,你怎么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