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我早已被赶出祖府。”陶三斗似有天大的苦衷,哭丧着脸冲窗外的冬灵诉说着。
阿忌闻声突然用一只手捂住了嘴,险些笑出了声,心中默语:“兄长的戏演的跟真事儿一样。”
并未察觉出端倪的冬灵,两只眼睛瞬间湿润,两滴女儿家的柔情泪滑落衣襟,顾不得许多,她移步至门前,径直走向陶三斗,哽咽说道。
“阿斗,是不是当日行拜师礼,老爷察觉出了你的迟疑。你真傻,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应允,我都急死了。”冬灵对一旁的阿忌已无所顾及,满腹的真情实感被陶三斗一览无余。
虽然冬灵不曾当着陶三斗的面直抒爱慕,但此时毫不掩饰的关怀暖语足以胜似直白表露,陶三斗见冬灵担忧而泣,强忍的心喜终于暴露无疑。
他嘻笑起身,冲着阿忌挤眉瞪眼。“愚弟,兄长终于拨开云雾见天日了。”
沉浸在焦急竭虑状态中的冬灵,被陶三斗大喜于色的举指突然间弄得莫名诧异,禁了禁鼻子,一只手揉了揉含泪的眼,看看房间里嘻笑的两个人,高声喊道。
“你们俩还笑的出来。”
陶三斗像模像样的放下手里的册子,止住了笑声,慢步至冬灵面前。
“冬灵,你别生气,师父罚我不假,但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,这三日,只是师父对我严于身教的表现。方才,我装作事态严重的样子,就是想知道你对我的情义有多深,这一试,我心里有底了。”
听着陶三斗不急不躁的解释,冬灵瞪大了双眼,一只手立刻捂住了嘴,胀红了脸,风一样的跑了出去,跨出房门的一刹那,她甩出一句话。
“你们太坏了!”
见冬灵一溜烟儿跑掉,陶三斗心系于师父严令,并没有违令出门追赶,望着冬灵纤柔的背影,他已全然忘记了书案上的国训,满脑子装得都是爱情、冬灵,冬灵、爱情。
此时,阿忌一脸堆着笑忙上前迎合。
“兄长,你真有本事,这么容易就博取了冬灵的芳心!你也传授些经验给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