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,平日里也只有陶三斗、阿忌紧随老爷左右,而冬灵与翠环多数时间陪着小少爷玩耍。冬灵芳龄十八,与年长他六岁的陶三斗说话投缘,陶三斗平时借着在老爷身边伺候的机会,经常偷偷的留一些可口的菜肴,背地里拿给冬灵品尝,日子一长,冬灵对陶三斗在生活上也着实的照顾有加。
这一点,心眼儿如针孔儿大的阿忌看在眼里,一直记恨于心,故而视陶三斗为眼中钉,时常变着法儿的想出口气。哪成想,今日陶三斗不容分说、毫不留情的拳头令他一时间心有余悸。
“阿斗,你今后打人的手能不能轻一些,你看,本来我头发稀疏,脑袋禁不起你的拳头,头皮现在还淤胀的厉害。”
半作思忖状的陶三斗被阿忌的报怨惊醒,带着一脸不屑的表情来到阿忌对面,抬手摸了摸阿忌的头顶,本就不平坦的头皮之上密密麻麻胀出了一些包状体。
“这是对你的惩戒,看你今后长不长记性,还敢不敢与我言语轻蔑、动手动脚了。”说话间,陶三斗故意将放在阿忌头上的手施加了力道。
“哎哟,不敢了,与我发狠算什么能耐,有本事你去和沈天修挑衅。”
一句话激起了陶三斗的怒火。前世的他在上学时便有集结一竿俯首称臣子弟的本领,可眼下在南朝刘宋,1500年的号召力显然已失去血色,不过,仗义的为人促使他在阿忌面前将英雄气概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“沈天修是吧,明日我便去寻他,让他哭爹喊娘、满地找牙。”
“哼,大话连篇!”
陶三斗不在与阿忌继续浪费口舌,注意力即刻转移到西厢房。他身体近前,将右耳贴俯在门邦上面。房间里的说话音时断时续,他索性用手指在门上捅了一个黑眼球大小的窟窿,直勾勾观察着房间里边的情形。
冬灵已经起身微躬着腰坐于床上,翠环在一旁侍候,老爷将孩子轻放在床铺上面,若似语重心长劝慰着时而哽噎的冬灵。
冬灵回眸间,陶三斗的好眼力看清了她的容貌。纤眉如柳,长发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