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下场好的是养在笼中的金丝雀,下场不好的是人头落地家破人亡。不能不考虑啊。”
刘表想了想,摸摸胡须,笑笑又问道:“爱卿,你的愿望是什么?”
“在这乱世之中,荆襄安定,廖氏一族托州牧大人照顾,化亦结束了身如浮萍的困境,感叹黎民之苦后,对现在的生活倍感珍惜。然州牧之德不能不报,化愿拼死守护将军。”廖化认真说道。
刘表听后深感欣然,然而听到廖化说的为自己时,并未说什么,而是点点头说道:“所以,廖氏最近大量囤积药草,你知道我不会同意刘备将流民放在南阳。你想为他们尽一份力?
哦,不对,不对,你将豫州南阳以北闹了个天翻地覆,是为将来可见的战事做准备,拉长曹操的补给线,充实荆州的人口,这一仗就好打了,是吗?”
廖化起身躬身一礼后叹道:“将军,您现在若年轻二十岁,曹操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气候了,真明主之姿也。”
刘表一阵哈哈大笑,最后却无奈地长叹了一声:“唉!老喽,两个儿子也不成器。算了,由天去吧。”
廖化听到刘表说道他的两个儿子,认真地说道:“将军,化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刘表上前做到了书案后面,指了指他旁边的空位叫他把侧面的席垫拿过来自己坐下,见廖化跪坐好了后,他笑道:“元俭,此处不是外堂,虽只见了两面,但你真可谓是我的忘年交啊,你呀,眼珠一转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了。
说吧,看到你我就想起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,我气就来了。”
说完刘表还把脸板起来。
廖化呵呵一笑:“将军,没您想的那么严重。二位公子都是聪慧之人,儿孙自有儿孙福,化也没您想的那么好。
只是我想问您,南下百姓进入荆州后,您准备怎么安排?”
“这话说的好啊,儿孙自有儿孙福。你年纪轻轻的说话倒像我这把年纪似的。”刘表摸了摸案几又说道:“怎么?你有想法?你说说看,该怎么安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