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摆的,结婚这么高高兴兴的事,她自然是喜欢到烈火山庄去摆。
慕天狂对媳妇的想法,从来都不会持反对意见,因此烈焰说什么,他应下就是了,也不会去管它,合不合情理。
即使长老们不悦,顶多也是说他几句,长老们都清楚他的性子是,一旦做下决定就不会听别人说的,再说谁有那个闲情逸致天天念着他怎么怎么,说白了,长老们对这位有想法的少主人,那也是习惯了逆来顺受了。
长老们不念,老太太这回给念上了,老太太还能给你引经据典,从你祖宗十八代开始说起,说说说说,一直说到现在,把不摆喜宴的事,跟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给挂钩了,不摆酒就是对先人不敬!不摆酒就是没礼成,没礼成那就不算是正正式式的慕家人,咱们家火儿怎能受这么个委屈呢?
说来说去绕这么多,就是因为火儿“受委屈了”!
烈焰在老太太滔滔不绝发言时,便直朝慕天狂眨眼,慕天狂当然也想打断老太太的话,可哪里打断的了,那老太太就是个话唠,一念起人来,那叫一个没完没了。
火儿等老太太说完,急忙捧了杯茶递给老太太,脆生生地叫道,“太婆婆喝茶。”
可把老太太给乐死了,搂过火儿一个劲地心肝宝贝地叫着。
烈焰抽了抽嘴角。
她的儿子,他了解,这捧给老太太的茶,肯定是加了料的。要不然这小鬼,能有这么好心?
果不其然,老太太没到一分钟就有点头晕地站了起来,给人扶着昏昏欲睡地回去,据说当晚晚饭都没吃,那就睡下了。
老太太被扶走后,烈焰哭笑不得之余,将儿子唤到面前,瞪了一眼轻斥道,“说,为什么给你太婆婆下-药。”
“她好烦。”儿子眨巴眨巴眼睛,可爱兮兮地看着她道,“不停讲不停讲,爹爹的脸都皱成苦瓜了,娘亲眼睛都快眨飞了,那老太太还是滔滔不绝,好烦好烦啊!”
“好烦好烦!”豆包亦跟着点点头,“没见过这么烦人的老太太,要不是娘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