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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云想立刻动身,唐玉与向朗都没赞成。 `江东正是乱的时候,孙策不一定有心思管别人的事。说来也是巧,一连十几天,都是连绵不断的飘着雨,搞得道路泥泞不堪,江上更是风大浪急。在这样的日子里,别说去江东,连一个出门的人都少见。
襄阳,一家酒馆里。喝酒的人寥寥无几,三五桌人坐着,时有时无的说些话。其中一桌,虽然他们穿着朴素,却是荆州有头有脸的几人。
蒯良举杯独饮,也不理会周边二人。
向朗看了看左右,凑近蒯良一些,压低声音道:“最近城里多有闲言碎语,不知先生知道否”
蒯良道:“什么闲言碎语我近来一直在州牧府里,****忙的不可开交,倒是没听说。”
另一边韩嵩,说道:“有人说,荆州真正做主的不是州牧,而是你这个治中别驾。”
蒯良丝毫没在意,道:“你们让我冒着雨,大老远来城边这么个小酒馆,难道就是想跟我说些笑话吗实在无趣,更是无聊的很。”
韩嵩接着说道:“近来上交州牧的公文,十之**都是出自你手批阅,这总是真的吧”
蒯良冷冷道:“那些公文,州牧自然都是看过的。`再说,我身为治中别驾,辅助州牧批阅公文,也是我的分内之事。”
听蒯良语气不善,略有怒意,向朗刚忙道:“可不是我们二人,对你有什么看法。叫先生出来,实在是好心的提醒。这个……你曾给州牧立下大功不假,也就因为你功劳大,不少人可都是眼红的很,才该比我们这些人更小心。州牧此时信你,不代表以后永远如此。你辅助州牧批阅的那些公文,却有许多牵扯着地方个世家的利益。你是一个人,那些世家可是一帮人。以后若是风光不再,难免被人落井下石,得不偿失。近来的闲言碎语,明显是挑拨先生与州牧的关系。这还只是个开始,以后还不知有什么下流手段。”
“你们俩有这么好心”蒯良暗自揣摩,总觉得这俩人话中还有话。
“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