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把前后门堵上,一个活人都不准留。”
刘巴劝道:“不可呀,主公可是说过的。世家可自行处置犯罪的族人,您不干涉。”
唐玉道:“是啊!可是这家人意图造反,我就能干涉。”
刘巴也是累了,反应慢了不少,道:“这家人就是群地痞无赖,没有造反的胆子,更没那能……”被唐玉夹着寒气的目光一扫,刘巴赶忙一转,接着说道:“主公英明,他们扰乱当地秩序,使百姓苦不堪言,定是意图不轨,妄图颠覆汉室正统,正和当年黄巾贼子一模一样。在下实在愚昧,不及主公之万一。”
唐玉缓缓道:“你这个理由就不错,下去做事吧!”
这刘巴告辞,带着命令来找刘贤。
“你不是外出巡视吗?”刘贤还奇怪,这刘巴从哪冒出来的。
刘巴拽起喝的兴起的刘贤,道:“主公有令,让你召集下属人马一千,随我速去武陵。”
刘贤对亏是没罪,还能听明白话。但这心里好不是滋味,心想金祎说的太对了,刘巴真是一身的晦气,大晚上别人喝酒吃肉,我却被硬生生发配武陵。
召集兵卒,筹备粮草若干,折腾完天正好亮。
“阿嚏,阿嚏。”刘贤揉了揉鼻子,这个气大了,问道:“你找我干嘛,襄阳没别人了啊?”
刘巴无辜的很,道:“你是主公点名的人,与我有何干系?”
刘贤自是不信,又道:“不可能,我素来以仁义著称,杀人的事,主公怎么会叫我。”
刘巴啐了一口,道:“怪不得你与金祎能称兄道弟,你们这脸皮厚的毛病是一模一样。”
刘贤不悦,沉声道:“金祎能跟我比吗?傻头傻脑的,前些日子领兵去了江夏,还以为自己能立什么大功。这下好了,不但领去的人马没了,连他自个都搭进去了。”
刘巴不知什么意思,便问道:“什么没了,什么搭进去了。”
刘贤道:“昨日我与甘宁将军饮酒,听他说的。金祎帐下的兵马,以后就得留在江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