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来擒下我不成?”
“你大可试试,他们听你的,还是听我们的。”蒯良将‘我们’俩个字讲的极重。
刘虎扫过厅中众人,额头也不禁渗出些许冷汗。襄阳数得上的人物都在了,其中不少人,刘表活着的时候都对他们十分恭敬。
拱了拱手,刘虎十分恭敬道:“在下一时唐突,失礼之处还请诸位先生见谅。我实非有意打扰,乃是听闻蒯良先生召集大家,是想将贼子唐玉引来襄阳,特地前来阻止。”
蒯良骂道:“闭嘴,唐玉乃主公义子,皇帝亲封的荆州牧,你怎敢出言侮辱?主公刘表已经亡故,我们必须迎州牧唐玉前来襄阳,以安民心。你若是再胡言乱语,休怪我等不念往日情面。”
刘虎也不惧,道:“我曾与大公子刘琦被困江夏,唐玉是个什么样的人,绝没人比我更清楚。此人是一卑鄙、狡诈之徒,绝不能请他来,将五郡之地,交到他手上。”
蒯良沉声道:“那你有何高见啊?以你的意思,什么人来掌控才合适?”
刘虎脸色变了几变,突然高声道:“我来掌控五郡兵马,最合适。”
“哈哈哈!”一时,哄堂大笑。除了蒯良与少数几个年长者以外,都在笑。有几个强忍着都不行,实在是刘虎太不自量力了。
刘虎喝道:“有什么好笑的,你们可别忘了,此刻周围都是我的人马,他们都乃我之心腹。”
蒯良怒道:“你是在威胁我们吗?”
刘虎道:“若是蒯良先生这样讲,我亦不否认。”
这厮好大的胆量,蒯良心说平日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!
蒯良凑近了刘虎几步,似乎有意低声与他说些什么。刘虎正是紧张的时候,见蒯良似乎有意示好,自然巴不得,也没提防。一柄雪亮的匕首,拔出来的时候已经鲜红一片。
“自不量力。”蒯良一脚将重伤的刘虎踹倒在地。
“将军……”刘虎帐下兵卒见他负伤,各个把刀枪都举了起来。
蒯良喝道:“刘虎狼子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