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叫嚷、惊叫,本该是有的。只是没来得及,屋内的人和黄祖没什么不一样。唐玉用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迹,也问不出什么是个什么味。
“副都督,暂时没惊动外面,院子内的守卫都解决了。”魏延杀黄祖的时候也紧张,比不上当年刺秦王的荆轲,这心也是跳的飞快。刚才的一刀不夸张的讲,怕是魏延这辈子出刀最快的一次。什么事都怕逼,潜能爆发了。
唐玉点了点头,握在剑柄上的手丝毫没有松懈,他朝着刘琦走了几步。剩下的活人,也就只剩下刘琦和刘虎了,正儿八经的难兄难弟。刘虎护在刘琦身前,此时刘琦早就吓得两腿发抖,全身不停的哆嗦。刘虎倒是一脸坚毅,看不出惊恐之色。
“大公子,黄祖已经伏法,还请你出面主持大局。”唐玉说话时没丁点的表情。
回话?刘琦哪还有说话的力气,不是刘虎还在,他就能被眼前的场面吓死几回。歌舞升平转眼成了人间炼狱,横七竖八的尸体可还都在冒血呢!一个个的脸上可都挂着惊恐的表情,刘琦哪里见过这阵仗。
刘虎大喝一声,质问唐玉,“副都督,你杀了黄祖究竟意欲何为?难道你真的背地里投靠了孙策?”
“笑话,我乃荆州牧刘表的义子,放着好好的荆州不待,我往江东去投孙策,除非我傻了。我杀黄祖全是为了义父刘表的霸业,他不死早早晚晚江夏会落入江东的手里,长江之上再无我荆州水军的立足之地。我不说难道你就不清楚了,这些年黄祖败了多少回,折损了多少人马,丢失了多少江夏土地。”唐玉是耐着心中的急切在说话。
刘虎闻言不信也不服,他道: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你无州牧的命令,私下暗害黄祖,难道不怕州牧怪罪吗?”
唐玉知道这时候再与刘虎多说什么都是无益,他拔剑也很快,刘虎手上可是没有兵刃的,这一剑刘虎躲也不敢躲,想挡一下奈何没家伙。还没考虑出个对策呢,一剑已经扎进了他的肩头。
“你···”刘虎也不知说什么好了,心中惊恐暗想今天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