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有罪?唐玉暗笑,别说你们没罪,哪怕真的犯了罪,我敢处罚你们吗?现在回想,蒯良将你们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,怕是不和刘表打招呼也没事。一个二个的爹都是一方大员,我是绝不能让你们有个死伤的。伤了还好,要是死了,我上哪找个大儿子还给他们。
“起身吧,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”唐玉心中又有事了。常理来说,金旋也好刘度也罢,即便是为了打消刘表对他们的猜忌,也绝不能真把亲儿子送来军营。难道是看重我唐玉的本事,觉得儿子跟着自己没什么性命之忧?这话也解释不通,不管跟着谁,都不如跟着亲爹安全啊!
夜里,大家都休息了,唐玉亲身走了一趟,他去找金祎。
“副都督,您深夜而来,不知为何?”金祎还琢磨不出来,白天不是该说的都说了,该教训的也一点面子没给都教训了。黑灯瞎火的,这唐玉又是干嘛来了?
唐玉轻轻叹了一声,道:“有一事实在想不明白,特来询问。”
金祎一听,心说好家伙,副都督唐玉一言就点破了刘贤的谋划,扪心自问我不行,他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能问我。想了想,金祎忙道:“副都督有何当面问便是,我定知无不言。”
“这个···为何你父准你来襄阳呢?”唐玉没说东说西,等吧金祎说蒙了才问原因,上来他就直接问道。
金祎闻言哈哈大笑,他道:“我父不曾答应,是我非要来。”这金祎对唐玉解释,说是这自从唐玉长沙大败孙策开始,年轻有为的名声便在荆州传开了,后来宛城不费一兵一卒斩了张绣,威名更盛。金祎当时就想了,自己比唐玉还年长好几岁,人家都功成名就了,自己还蜷缩在父亲金旋翅膀下,很不舒服。于是,趁着蒯良来信,金祎死抓着机会不放,他豁出去了,非得出去凭自己一身本事打出个前程。
唐玉连番点头,他明白了,这就是叛逆呗!谁家老子有这么一个上进心极强的儿子,是好也是担心。问清楚金祎,唐玉本想着刘贤那处定然也就是这样。转念又一想,这既然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