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刘表大宴三天,为了庆贺。他得告诉所有人知道,唐玉以后是我的义子。以后他要是背叛我,就是背叛自己的父亲,是天理难容的事。道德与情义的枷锁,他不但沉重而且无解。你说今天装儿子,改日有了实力不装了,那不行。
足足三天,刘表就没真的清醒过,喝的险些病入膏肓。唐玉自有一番忙乎,趁着府中宾客往来,夜夜觥筹交错的机会,被勾搭起欲望的唐玉与干渴多年的蔡氏,自然也是辛劳。
这一日,太阳还未升起,昨夜大胆到睡在了蔡氏的院子,唐玉慌张的起身,也没有惊动熟睡的蔡氏,趁着没人溜之大吉。
“牡丹花下死,唐玉啊唐玉!你可不能在这样闹下去了,得赶紧离开满是是非的襄阳。”低着头唐玉走的也快,嘴边自言自语的不断提醒自己。发现不了万事皆无,万一有个什么万一,事上可没后悔药吃。
没等太阳完全升起,唐玉穿戴好一身奢华的行头。对着镜子左右打量一番,是昂首阔步出了院门。府中大门口的仆人一见,是连忙上前施礼,恭敬道:“公子,你这是要出门啊?是要小的去备马,还是备车?”
唐玉摆了摆手,“都不用,我出去转一转。留在襄阳这么久了,一直待在府中,今日闲来无事出去看看。”说完,唐玉接着想往外走,可几个府中仆人又把他拦下了。
“公子,你一个人出去怕是不行。贵为荆州牧的公子,皇帝亲封的南阳侯,出门没有侍卫也得跟着几个随从啊!”不知说话的是好意提醒,还是另有别的意思。反正惹得唐玉心情大为不好,眉头深锁是双目圆瞪。唐玉心说定是刘表派来监视我行动的人,看来今天不让人跟着也不好。
唐玉冷冷道:“找吧,多找几个跟上我。”说罢,他抬腿就走了,也不知府门口有多少人站岗,一大半都跟了上来,在唐玉左右分列,气派足足的。好在路上没什么人,怕是有人也早就退避三舍。
走着、走着,唐玉也不知道去哪好了。他本来是要去蒯良府上,商量一下自己怎么回宛城,事都办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