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祖屋旁,这是我第二次来到此处,我狂吸了一口气,努力平定下我略有紊乱的呼吸,然后迈出脚步,缓缓地踏了进去。
随着钥匙的转动,门开了,周围的冷气一涌而入,门发出拖长难听的吱呀声,我皱了皱眉,再度踮起脚尖,走了进去。
我再度将门反向关闭,摸索着走到了先前那个箱子旁。
原本我的想法,是将镜子放回其内,让它物归原主,好让自己也安心一点,让父亲也安心一些。
但我错了,自从我拿起那包烟的那一刻起,厄运,就不再消停。
我摸到了一层厚厚的灰,和那细致的凹凸感,是那铁盒无异,我缓缓蹲下身来,不知道为什么,现在出奇的冷,令得我有些发怵,我望了望四周,算是一种心理安慰的表现,下一刻,我揭开箱子,一股味道扑鼻而来,我看也不看,直接吧手中的烟向里内一塞,然后就要起身,转头就走,不过就在这个时候,我觉得一道白光照在了我的脸上,我打颤地望了过去,祖屋的诡事,便从这开始。
一面镜子。
一面让我失魂,让我癫狂,流经了很多人手上的镜子,它又回到了我身边。
而除了我之外,和这面镜子有所接触的人,都死了。
死了。
我痴痴地傻笑着,脑海里乱作一团麻,后来我才想起来,在那半分钟里面,我算是精神失常了,那半分钟里,我记不起任何事,我好像不再是我,就跪坐在地,痴痴地,怔怔地傻笑。
嘭!
我猛地将箱子一盖,回过神来,声音大得再度吓了我一跳,我撒腿就跑,磕磕碰碰,就要摔倒。
我去开门,门却不开,因为祖屋是老屋,肯定没有现代方便的门把手,只要轻轻一扭,祖屋的大门,挂着一把重锁,需要将它解开才能开门,但,我哪有那么多功夫,我一手搀扶着大锁,大口喘气,一边去摸索钥匙。
但我感觉我的手湿润了,那不是我自己的汗液,那是有点腥的味道,我松开放在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