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去,都会被大笑我自欺欺人,是个神经病。
我的确有些像神经病。现在这副模样,要理智没理智,要形象没形象,我只得摇摇头,想要老李出来谈心,不过此时着实不晚,为了不突然的打搅老李的休息,我拾起手机,小心翼翼的拨动着,随后将手机放在耳边,静心等待铃声之后的熟悉声音。
“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——”
“嘟——”
随后手机一闪,再度回到了拨号界面,我瞠目结舌,不过随即便是冷静下来。
“生不逢时……”我脸上满是苦涩。
在这诡异的房间里面我算是呆不下去了。我飞速般穿上衣物,也不整装待发,就要出门,不过在我的手伸往门把之时,我停住了。
我的脑海之内,再度闪烁起先前那张渗人的鬼脸。
门后,便是漆黑的楼道,而我要徒步走下这漆黑的楼道,而这整座楼,唯我一人。
光是想想,我便有些不寒而栗。我做修墓地这一行这么多年,胆儿肥着,但也不知道为何此刻如此怯惧。我缓缓缩回手掌,头脑有些发热,心中不断自我安慰,我这是正常反应,正常人要是和我一般经历,怕是早就吓蒙过去了。
我将手机放在床头,随后就欲进厕所撒尿,当我开门的一瞬,我眼睛发直。
唰。
鲜红色的液体从我的脚下洗刷而过,不断蔓延,厕所之内,一颗人头静静地伫立在地,满脸是血,眼眶处更是没有眼球,已经垂吊在地,还在喷溅着腥绿的汁液。
腥臭之味扑面袭来,但第一瞬我不是恶心,而是吓得直接跪倒在了地上,喉口没有规律的发出几声悲鸣般的嘶吼,我手掌不断向着地上乱拍着,想要退去,但目光怎么也离不开那颗人头,那被青筋连接着,垂吊在地的眼球。
如果我没有疯的话,这和镜子里的鬼脸,如出一撤。
而且这悚然可怖的一面重现时,可谓将恐惧感升华到了极限,我浑身瘫软,也没有力气起身关门,就于此时,大风震起,窗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