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新鲜事了,认倒霉吧~”那男子叹了口气,拿起铁锹继续敛起地上散落的沙子。
老耿那粗糙的大手拍了拍我的肩头,安慰道:“认倒霉吧!不过这的老板还算可以,除了压两个月的工资外,每个月都会结一次工钱。走吧~我先带你去安排一下住的地方。”
“我也去!”小伙子毕竟年纪轻,丢下铁锹就跳到了老耿的身边。
“你个小林子,哪都有你!”老耿瞪了他一眼,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拒绝的话。
我提着蛇皮袋子,随着老耿向着建筑物的后面走去,而那四川小伙子,则是在我身边唠了起来。
“哥们,叫个啥子?”
“郝健,你呢?”
“我叫:林松。二十三了!你呢?”林松显然很健谈,还掏出了一盒两三块的烟,递给我一支。
我也没客气,接过了烟,叼在了嘴中。
对方打着了打火机,用手护着凑了过来。
我礼貌的伸出手护在前面,深吸一口,然后点了点对方的手掌。接着,一股混合型的尼古丁直冲我的肺部。说实话,我还真不习惯这混合烟的味道。
“呵呵~我比你大一岁,二十四了。”我憨厚的笑了笑,看了一眼出现在面前的一排简易房。
房子使用薄薄的水泥板拼接起来的,不住人了可以轻松的拆掉,也许还会继续使用。
一排几十个房间,最里面是一个大间。看着门口的泔水桶以及烂菜叶子,估计是伙房。
老耿掏出了钥匙,打开了一间简易房门,走了进去。
房间不大,放了四张上下铺以后,便只有一个窄窄的过道,连张桌子也没有。
四张上下铺其中三张下铺放着铺盖,除了两个被叠起了以外,另一个就乱糟糟的扔在床上,被子边已经脏的看不出以前的颜色。
而上铺,摆满了,饭缸、脸盆、行李包等等物品。
我一进屋,不由的皱了皱眉头,那股子臭脚丫子味,实在是让我有些不适应。不过也怕两人看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