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有些遮遮掩掩的意思,难道大叔发生了什么事吗?
“云德海,六王爷受了伤?”
“这……”云德海似有难处,但还是讲了,“具体的情况奴才不是很清楚,只听到消息说,六王爷在那失火的房中被木梁砸了脑袋,不能长距离奔波,恐伤了脑袋,所以现在暂时还不能回京。”
“砸了脑袋?”窦芽菜顿时脑海中闪过不祥的预感,电视剧或是电影中常见的脑袋被砸了之后就会失忆,她中了象奴的金蚕蛊没失忆,到最后不会大叔倒是失忆了吧。
“是的。”
不要,她不要上天这么来开玩笑,这么来考验他们。
“六王妃,有句话,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云德海欲言又止。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皇上是个好人,奴才想六王妃要是能体谅皇上的一片苦心,那就再好不过了,若不是皇上将韩神医从华山请来,六王妃您昏迷期间,恐胎儿不保啊……啊……奴才该死,奴才乱说了。”
“云公公,你所说的,我能了解。”虽然云德海有的话没有说,但是敏感的窦芽菜并非不知道,但是,有的事情……
“那就太好了。”云德海对刘琰的心思知道的很清楚,他所有的喜怒哀乐他都知道,经过这一回的事情,他开始觉得皇上并非那么冷酷且喜怒无常的人,更不像坊间所流传的那般,皇帝刘琰是个残暴无情的人,他怂恿耳滴子杀害了许多对他有言语不利的忠诚。
这,其实都是位高权重者,尤其是皇帝,为巩固政权所必须要做的事情。
【2】
“云公公,你带我去景阳宫可好?我行动不太方便。”刚刚才从近一个月的昏迷中醒过来,又是一个怀胎的孕妇,窦芽菜略感浑身无力,不能一人回到那景阳宫。
“是。皇上吩咐了,六王妃以后仍然住在景阳宫养胎,您以前的宫女小泥巴也从太尉府回来宫里了,皇上怕其他的宫女服侍您您不习惯。”
云德海有意无意透露着刘琰的细心,虽然知道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