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硬生生又讨了一房。
大意了,大意了,大意失刘皝啊。
她和他是年少恋爱,她便一直将他视为最为信任的人,从来没有怀疑过他有一天会背叛她,因此也就忘了那句“天下乌鸦一般黑”的话。原以为,就算所有的男人都是黑乌鸦,刘皝也是只白鸽子。
可是现在,当这只白鸽子飞走的时候,她才惊觉,养了六年的,不是白鸽子,而是只潜伏地很好的黑乌鸦。
刘皝啊刘皝,你如此负我,就不怕我会报复,女人报复起来可是很可怕的。
窦芽菜转了个身,又思考起了另外一个选择题,如今,她是接受古代《女戒》放入书架的教导,以丈夫为天呢还是该拿出新时代女性的骄傲来,把他弄到床铺上,然后在他醒来之前醒过来,再在他的床头放下几两银子,然后留书一封,“你伺候的很好,这是本小姐给你的赏银,拿去花吧。”
突然觉得,这景阳宫无比荒凉起来,大概是触景生情吧,眼睛所及之处,都是刘皝昔日的身影。弃妇的日子,真的不好做啊。
她想起了刘皝写退位诏书时,说过的一句话:
“对朝廷中人就说,本王今天只愿与窦芽菜携手共度余生,可惜了她不能生子。”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情,窦芽菜想起了便觉得很感动,但如今……
想着想着,窦芽菜进入了梦乡……
“威武~~~~~~”两排压抑手拿木杖,敲击着地面。
“啪!”惊堂木一拍,立即安静了下来,一个面部如黑炭,头顶上还有一弯月亮之人头戴官帽,威严无比。
“呔,堂——下何人,报上名来。”
一个衣衫褴褛,手中牵着个小男娃的妇人哆哆嗦嗦跪了下来,唉,古代就是这样的,民告官,民要先被痛打四十大板,此时这可怜的小妇人已经被痛打过了。
“大人,民妇秦香莲。”
“今日击鼓,有何冤情,快快说来。”
“大人,民妇今日,便是要告那陈世美。”
“陈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