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柔地说道。
“咳……大概似乎确实是歪了些。”刘皝伸手欲扶正这让他窘迫的衣领,一双白嫩的小柔胰就伸到了他的下巴处。
“我来吧。”温柔的一声,那衣领已经被扶正了,风一吹,云罗手上的帕子扬起,轻轻拂过刘皝的俊脸,颇有些那玩意儿的味道。
“谢谢……”
“六哥哥,以前我不也常替你打理么?现在却这般客气了。”云罗听到他客气的话,悠悠地说道,眼眸再次染上了湿意,“有道是光阴缱绻,不一样了,都不一样了。”
“云罗……我……”
“六哥哥……”云罗的手有些颤抖,想要抱住刘皝,但还是忍住了。
“怎么总是一个人,不带宫女。”刘皝每次见云罗,她都是一个人。
“在突厥的时候就是时时刻刻有人跟着,心里烦闷,好不容易回了这里,便想自在些,咳……”她的身子自从在突厥染了一场严重的风寒之后,便落下了咳嗽的毛病,水土不服以及迟迟未细细调养的原因,这咳嗽就一直跟着她。
“回头,我让太医去茨芯宫,我看你这咳嗽越来越严重了,回了宫了,该好好调养才是。”
“自己心里不在乎,身体的病便不重要了,但若有人跟我说在乎我的身体,我心里便也在乎了。”
云罗看着刘皝,眼里有淡淡的期待。
“云罗,你的身子始终是有人在乎的。”
多么隐晦的回答,听到皇帝病重的消息,她跋山涉水赶回来,也不顾从突厥跑回来要经历烙刑的痛苦,她就是回来了,但是,却发现良人已有佳偶,这是不是上天给她开的一个玩笑。
“六哥哥,你相信命么?”云罗看着御花园墙上一只受伤的小麻雀,语气中的沉重让人深刻感觉到他这些年的沧桑。
“命,大约是信的吧,总觉得事情都是冥冥当中注定的。”
“可是我不信!”云罗收回了放在小麻雀身上的怜悯缱绻的目光,口气坚定激烈起来,“我不信我这一辈子就被那和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