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么?”
“呃……没有。”刘皝发觉,自己跟窦芽菜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提心吊胆的,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?
“先说这‘财’,财表示金钱,都说‘金钱是罪恶的,但人人都在捞’,就说咱们大刘王朝的王爷也就是您的儿子们吧,除了我大叔,哦,还有八王爷不贪之外,其他的王爷们可没少往自己的小金库里攒银子,就说那南方水灾的赈灾银两,当真是那什么张御史贪了去吗?若不是有人私相授受,他一个小小御史,怎么敢呢,父皇,您上回只办了张御史,那三王爷……”
“住口!父皇的决策你怎可质疑!”刘皝连忙阻止窦芽菜继续说下去,其实他心里明白的很,他的父皇何其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明白那一点呢,只不过主谋的人是亲生儿子,也只好找人顶罪了。
帝王家的事,自古就是这样解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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