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稀落落的掉进岁月的长河里,你可曾梦见过那只精致的木偶?
“哒……。”他一叩朽木,把所有人拉回现实。
众人耳边的声音不再纯澈,千万种声响糅合成不伦不类的合奏,涯诺的眸子看着窗外的飞鸟那些鸟就活了,看着不远处肩上搭着毛巾的小二哥,小二哥也活了,正给客人添茶。
那些因听客过渡专注而静止的人和物,在故事结束后又恢复动态。
叶疏辰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,眉清目秀的脸绽放明珠似的笑容,如同一只通灵的小野狐,他摸了摸钱袋,估计钱袋里的银子分量不轻,朝正在柜台拨算盘的女子一直眨眼,见那女子对他点头,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。
“今天呢我夜疏辰就讲到这了。”
我挽留道:“先生留步,再说一出‘碎叶城’。”我轻在他面前放下一锭金子。
夜疏辰看见金子,本就明亮的双眼更添光华,他对着邪魅的勾勒起嘴角,仿佛我也是金子铸的。
我迎着他的目光,他却转过眼看向天空,只一眨眼的功夫眼底柔情散尽,阴冷的眸子闪烁不定,他一脸鄙夷死死盯着香樟木桌上的金子,仿佛那金子玷污了他的清明。
我低头深思,“早听师哥说过,醉轩楼藏龙卧虎,今日一见果不其然,方才笑盈盈的温润公子此时却换了幅阴冷面孔,当真是人心否测。”我在心里说着。
“姑娘是不知道小生的规矩,可是路过我醉轩楼。”夜疏辰声音不大不小,却足以让所有人听清楚。
我不再说话,义夫派给我的影卫,乔装成了车夫,他担心招惹事非,收了桌上的金子,怯怯的蹭到我身边边小声道“二小姐,我们走吧。”
我看出他的担忧,识大体的笑笑准备离开,车夫长长的吐了一口气。
那些听客不免有些失落,一则为这么动人的女子离开而惋惜,二则为叶疏辰不再说书而感伤。
正在柜台拨动算盘的女子,抬起头来,款款走向我,脸上的笑容竟比她头上的绢花更明媚,执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