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见一旁的临安,墨鸢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临安便会意的走进房间带清浅出来,告诉他有人来接她。
“荒谬,信口胡浸。”
叶彦不再看他,只是握拐杖的手一阵痉挛,如同惊弓之鸟。
墨鸢不再说话,抬头看着天空,脑海里涌现一副画面,少年时的他抱着伤痕累累的小女孩,小女孩伸着血淋淋的小手指着窄小的洞口说:“二哥,你看天空。”
墨鸢眼里的悲痛化成水将落未落,眼眶隐隐发涨,抬头看着天空努力抑制,哪种滋味敌过被薰聋了耳朵、戳瞎双眼。
看不穿镜花水月的虚无;望不尽缘起缘灭的浮殇;写不完曲终人散的凄凉。
闷棍似的哀痛打他入无尽深渊,唯有默默承受着死亡寸寸逼近时的绝望。
“当心台阶。”临安扶着脸白气弱的涯诺走出来。
花盆里的花芳菲艳艳,天空的的飞鸟抛下疏疏落落的鸣唱。
临安见到清浅才知道,世间真的有人担得起“病若西子胜三分,”的赞诵。
清浅在经过墨鸢身边时,抬起头看了一眼墨鸢,墨鸢也关怀的打量着清浅,叶倾在那个当头看清了她的脸。
“哐铛!”叶倾紧握的拐杖重重的摔在地上,如受炮佝偻的身体瑟瑟发抖。
灰褐色的眼里风云变换着,大口大口喘着气,胸腔里烈火焚烧般疼痛,血液也一个劲的往头上涌,喉咙里一丝腥甜一寸一寸往上涌。
“父亲,”墨鸢和临安心疼的唤到,
眼尖的管家,立刻捡起地上的拐杖,气运丹田,握着叶彦的手给他运输纯阳真气。
叶彦闭目调息,墨鸢和临安眼里写满了担忧,见涯诺痴痴的看着他的手,管家对临安道:“碎叶城的人一直候在门外,公子性急去了怕是要生事端,老爷也需要公子照看,大小姐是女子虽说不方便,念事发突然,劳小姐走一趟了。”
“林叔我去,照顾好我爹。”
管家叫了七个婢子跟着,走了几步,涯诺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