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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老子正被悲伤的情绪感染的无法自拔的时候,“哗啦”一声把我拉回啦!一个酒瓶滚到我的脚前,伴随着一个包租婆的嚎叫“半夜12点不睡觉,叫唤什么,想死了”!“戏八”我回了一句,而这个“哗啦”和酒瓶再次把我拉回了2004年10月11日那天。也是同样的情节“哗啦”一声,一个酒瓶就滚进我们宿舍,打断了羊羊的歌声和我们酒桌上热烈的气氛,阳痿那时一点也不阳痿,嗷的一嗓子就骂了开来“哪里的瘪犊子,敢砸老子的门”牛头胖四也是愣头青,拿起自己的啤酒瓶就站了起来。门开,一个高挑健壮的青年,加上一个满脸横肉更五大三粗的青年进入眼线,这是一个声音传出“这是东方哥,这是曹哥,我是X白,叫我白哥”。我们才低头一看,一个身高残废夹在两人间嚷嚷,不低头还真看不到。还没等他讲完,阳痿就打断了他训话“傻bī,是不是你砸了我们家玻璃”。就这一句,直接略过了所有的干架前奏,小白一个巴掌扇到了阳痿脸上,阳痿没等小白这起跳落地,就一酒瓶干到了小白头上,然后就小桌子,马札都飞了起来,酒瓶碎裂的砰砰声像是交响曲的伴奏,只见瘦弱白净的羊羊抓着老曹的头发蛢命的高抬腿,而老曹像是中看不中用待宰肥猪,羊羊满脸英气,柳眉高挑,像是饿极了的狼,眼里泛着狠劲,真是看不出来,羊羊好样的,一个人就把老曹干到,我和马面小五看了一眼羊羊继续揍这个叫东方啥逼玩意的小子,只听东方小子叫唤到,“草你妈,别打脸”然后小五就只向他脸上招呼了,我又瞅瞅拳打脚踢的阳痿和胖四,还有哎呦哎呦叫唤的小白,伸了伸胳膊继续招呼东方小子。不一会就看到五六个高个,手拿拖把马札的飞奔过来,羊羊看事不对,招呼一声“兄弟们风急扯呼!”我们迅速闪进宿舍,把门锁死,然后就听见小白嚷道“草你妈,你们死定了,抓紧开门,保证打的尼玛都不认识你!”这时走廊里已经填满了看客,也有爱打报告的小子窜出去报告老师了,我们几个听见门在激烈的喊着“砰砰声”。羊羊突然就笑了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