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痒,却如蜻蜓点水般,片刻便离去了。睁眼之际,便见着容止笑意吟吟,两片绯红瞬间漫上昭然脸颊。
牵起昭然温润的小手,坐在吊椅间,容止双腿稍用力踮地,吊椅便轻轻摇晃起来,容止用手指理顺昭然有些凌乱的发,说道,“我从未想过同除你之外的任何女子成亲,只不过此次的事麻烦些,她既敢现身长安,想来边城那边的战况于我们不利。年关过后,我可能要暂离长安,我们的婚事,可能要延些时日。”
既是知晓了容止的心意,对于成婚一事昭然并不着急,只是好奇问道,“你可曾与东陵国公主相识,既是和亲,始终是政治因素多些,她为何非要嫁给你?”
容止略微思索,才开口道,“去年在战场上的时候,她被我擒住,因着她是女子,我放她归去。”似是怕昭然误会,继而说道,“西越国从不以女子为人质,更不会威胁取胜。和平人皆向之,故不想多生事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