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到其中意味,大师兄震惊不已,不知该作何反应,良久才说道,“师尊莫不是算到了什么?”仍是声音颤抖。
玄舒帝君笑的淡然,“此乃天机,我又如何勘破,不过是世道轮回,天道之必然罢了。”
“若真是这般,我等该如何应对?”
彼时的玄舒帝君立于雪山之巅,面前是一轮皓月,飘然不入红尘,一袭白衫在雪地中显得有些单薄,他回过身来,“我新想到一种酿酒的法子,你去替为师摘些冬竹的叶子来。”
银白的雪山之巅已不见人影,徒留一句话飘荡不知该往何处去,“若终将离别,我们能做的,不过是过好当下罢了。”
虽说是本着报仇的心思,夙烟才将三师兄掳到了凤梧山,同玄舒帝君的一番话却是无半句虚假,火神重黎忙着操办满月宴的事宜,夙烟阿娘刚生了凤睎,身子虚弱尚在床修养,祖母年岁太大,照顾凤睎的大任便落到了夙烟身上。
然夙烟许久不回凤梧山,早便盼着能同往日的玩伴游玩一番,最终照顾凤睎的重任便压在了三师兄的肩上。
在被夙烟掳去凤梧山的路上,三师兄曾与夙烟商讨了一番。
“师妹,你看你我已有几百年的交情,往后能否有话好说,切莫动武?”
闻得此言,夙烟满脸愤恨,施法将云头摇了几摇,晃到三师兄险些掉下去才罢休,“师妹我的原则是,能动手尽量不废话。当然,若三师兄你不坑害我,我也是很淑女的。”
“你祖母梦瑶神女那般的人物,怎会不晓得你对玉歌帝君的心意,”三师兄正了正脸色,将被夙烟弄皱的领子捋平,“我那般说,也不过是不将事情说破罢了。然你咋长生殿待了近百年,不晓得你觉得玉歌帝君如何,是否还仰慕帝君?”
夙烟微微侧首,咬了咬下嘴唇,模样倔强,“自然还是喜欢的。”
“那玉歌帝君对你是否有意?”
不同形状的云从他二人身旁掠过,夙烟红裙猎猎作响,在淡蓝的空中异常明艳,夙烟身姿硕长,较在雪山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