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,又觉不像,倒像是出了什么意外变故!
他心里存疑,念及妻女,壮起胆问:“敢问阁下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云随风摆了摆手道:“周大人毋须担心,我既已对二位允诺,便保二位家眷周全,断不会有事。”他嘴里这么说,心里却寻思:“若是枪响,该是方府才是,为何却在周府?”
这时杨世华凑近云随风耳边道:“先生,莫非是方府出了什么变故?”
云随风愕然道:“这怎么说?”
“因为属下来的时候,吩咐过他们,若是有事,则去周府寻我——,莫非是他们寻不到人,便鸣的枪——”
云随风心里恍然,不禁骂道:“这帮小崽子当真乱来,四处鸣枪,就不怕给老子惹出乱子来吗?”他骂了两句,又说,“若是方府出事,莫非是有人溜出去了吗?”
杨世华看了看方周二人,摇头道:“决计不会,兄弟们都看得很牢,断不会有人能逃走!”
云随风双目探入无垠黑暗,叹气道:“除此之外,那还会有何事?你们办事还是不能叫人放心啊!”
杨世华一时语噎,却见云随风一展手,跃上马车,周方二人挂念家眷,也匆匆忙忙爬上去,哪知耳边却听到赵有福阴阳怪气的笑声:“周大人,老小儿才叫你吓了一回,现在都还未回过神来;这可倒好,你现在也成了热锅子上的蚂蚁,这才是因果报应,丝毫不爽,哈哈!”
周广瑞恨得牙齿直咬,但他顾忌车上的云随风,又不敢轻易发作,只得暂时隐忍,将满腔怨气咽入腹中,心里只不断寻思着,以后该用个什么法子炮制此人,也好叫他知道自己厉害!
云随风见车上人多,只怕车慢,耽误时间,便对张兴、张盛道:“你们二人先陪赵老板去客栈。”他有对赵有福道,“今夜事多,不便久叙,你先去客栈休息,我明日再来找你!”
二人允命,赵有福这几日都未曾睡好,也向云随风告辞,由张兴、张盛二人护着,一道风去了。
送走三人,云随风对杨世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