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在荷西岛上带走了些许食物,两人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座重新活过来的城市。
回到小船上,可能是因为在海上漂泊了太久,克莱因还生出几分恍惚感,脑袋竟意外地疼了起来,无数自己和他人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回旋,却形成不了一条记忆线。
这个世界上有一个铁律,让你感到快乐的东西,都会付出相应甚至是过分的代价,或许,只有痛苦才是无偿的。
使用了果实能力的副作用让克莱因很是不爽,匆匆洗完澡后,就躺在床上养神了。
“咚咚咚……”
清脆的敲门声响起。
“进来吧。”
克莱因都不用睁眼看,这船上除了他就只有月了。
月把面具摘了下来,露出了清冷的面容。
感觉到床垫的微微下陷,克莱因就知道月坐在了身边。
很有默契地往旁边靠了靠,月用肩膀接住了克莱因的脑袋,青葱般嫩白的五指按住了克莱因的太阳穴,轻轻按摩起来。
好熟悉的熏香……
在克莱因每次脑袋疼时,月都会默默地在身上染上一些安身静心的香味,然后不由分说地抱住他。
这就是月笨拙的关心方式。
“哥……哥。”
月用青涩而又软糯的语气挤出了这个词。
饶是克莱因两世为人,也听得身子酥了,不过立马摇了摇脑袋,这丫头,肯定有什么事情要说。
克莱因拍了拍月的脑袋,宠溺地说:
“有什么事就说吧,我又不会骂你。”
以前P的长官在训练月的时候,轻则打骂,重则紧闭,养成了现在她有些畸形的性格。
“为什么哥哥你今天会放过那伙海贼啊。”
月不解地问道,虽然她知道自己不能质疑主人的一切行为,即使主人要自己现在自杀,她也会毫不犹豫地下手,自己的任务只是拼上一切地保护克莱因罢了。
“哥哥你以前教过我,斩草要除根,既然下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