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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海华回到书院,又再次前去拜见准提。礼毕,只听准提笑道:“小道友今rì去见闻太师,不知可谈的尽兴?”
陈海华道:“那闻仲贪恋权位,我屡次劝他回山修道,他不但不听,反倒下了逐客令,真是不懂礼数至极。似此蝇营狗苟之辈,迟早与草木同枯,准提圣人又何必提他!”
准提道人道:“闻仲乃截教高徒,可惜生xìng耿直,秉xìng忠贞,不够逍遥,非仙道中人。至此大乱之际,你劝他撒手不管天下之时,任由殷商覆灭,他又岂会给你好脸sè?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,小道友,你乃深有慧根之人,不必与他一般见识。”
陈海华稽首道:“准提圣人教训的是!对了,我听说圣人足不履凡尘,准提圣人屈尊到这书院之中,可还住的习惯?”
准提笑道:“我等修道之人渴饮山泉,饥餐风露,哪有许多讲究?据我所知,只有元始天尊才注重这些,贫道却是不在意的。不到红尘之中奔走,哪能大兴我教?”
陈海华闻言道:“圣人胸怀博大,不以外物萦怀,令我佩服。圣人且好生休息,我明rì再来拜望。”言罢,稽首作礼,转身离去。
回到自己房间,陈海华来回走动了一下,这才收拾了心情,盘腿坐下,静心入定了去。
第二rì,陈海华在书院中磨蹭了半天,到了下午,突然向马遂告辞。马遂见状,惊讶地道:“师侄为何不在这里多住些rì子,如此匆忙告辞,必是有事,可否给贫道说说,或许能够帮的上忙。”
陈海华笑道:“师伯多心了,我能有什么事?况且有西方教下准提圣人在我身边,万事无忧。”
马遂闻言,这才释然,点头道:“是我糊涂了!不过准提道人乃是西方圣人,师侄与他同行,终是不便。”
陈海华道:“我明白,师伯无须担心。”
当下陈海华辞别马遂,与准提联袂离去。马遂送出十里,这才驻足回去。
待马遂走后,陈海华驾起一朵白云,一路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