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哥,我叫秋哥!”
杨霄一面学着秋哥说话,一面紧紧捏着秋哥的钩子嘴,秋哥则左右乱晃着脑袋,尽是不满,但寒毛岂能扭过多大腿,纵然秋哥满腹幽怨,也只能生生受着杨霄的摧残。
“人家都说,鹦鹉学舌,却没见过人学鹦鹉说话的!”
见杨霄又在搞怪,沈兰心美目轻抬,眉宇间竟有几分调侃之意,杨霄则微微耸了耸肩膀,回之一笑。
一向淡笑从容,温文尔雅的大小姐,竟也有心思调起侃来,这绝对是破天荒的头一次,其实在与杨霄相处的这些日子里,大小姐的性子潜移默化中也渐渐改变着,若换作以前,她定然不屑一顾去调侃别人,但眼下,这一切发生得自然而然,水到渠成。
面前的这个男子,身材修长,穿着一袭宽松的底纹白袍,倜傥之余,却也有书生特有的瘦弱感,但他的肩膀,却如脚下大地般宽厚,记得那日暴雨中,就是这双肩膀,载着她风里来,雨里去,踩着泥泞走回湖荫村,那种风雨里独有的温暖,令她心驰神往,难以忘怀。他偶尔嬉笑,偶尔认真,但每个眼神,每抹笑容,都能撩动她心中久未颤动的心弦,这正好似夜月一帘幽梦,春风十里柔情。
“兰心,你看着我做什么?”
杨霄眨眨眼睛,立时捉弄心起,不禁口花花道:“就算本公子英俊潇洒,风流倜傥,拳打潘安,脚踢宋玉,若你一直看下去,本公子也是会害羞滴!”
“呸!谁看你呀!真是没羞没臊!”
沈兰心脸色嫣红,羞涩般笑了笑,竟如春冰破暖,百花绽放,美艳不可方物!
荷色轻纱,百合褶裙,将高挑曼妙的身材勾显无遗,如鸦秀发随意打了个结,偏搭在一肩,峭立几许,如碧池绿荷,楚楚动人,只见她明眸皓齿,红唇点绛,眼波流转,低眉浅笑,慵懒中透着无限风情。
“杨霄,你低价买进樊家的绸布,又高价卖出去,就不怕别人说你的不是吗?”
沈兰心一边收拾着手中的账本,一边歪着脑袋看着杨霄,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