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张言的眼神飘忽不定，杨霄不禁犯起了嘀咕：“张掌柜，莫非此事不可为？”
张言是此中的行家，若他说不行，那么这个想法恐怕就只能胎死腹中了。
张言巴砸了几下嘴，缓缓说道：“东家，若让衣服带上花露水的味道，倒不是不行，只要在挂浆的时候，放些花露水进去就行，但恐怕最多只能支撑一个月！”
杨霄闻言，这才松了口气，微笑着说道：“张掌柜，这个自不需要担心，只要能做出带有花露水气味的衣服就行！待衣服上的气味消失后，我们还可以给客人们重新喷上，到时候，只收取基本的花费就行。”
“甚好，如此甚好！”
张言恍然大悟，拍着脑门说道：“如此一来，客人们与店铺的联系就不会断了，买卖自然会越来越好！”
说着，张言对杨霄竖起大拇指，满脸叹服：“东家，这个想法果真绝妙之极！小可真是万分佩服，若换作是我，就算想破脑袋，也不会想到这个办法的。”
杨霄不以为然的摆摆手，定定说道：“张掌柜，若想实现这个想法，还需颇费一番周折！至少花露水的花香还要增多，这样一来，客人们的选择多了，也自会更加满意的！”
“更多花香？”
张言咂摸片刻，却是一脸为难的说道：“东家，花露水原本就需要大量花瓣，眼下的茉莉和百合，就已经趋近短缺，若是再增加花香，恐怕并不那么容易！”
杨霄目中含笑，先是打个响指，而后徐徐说道：“沈家的后院中，四下里种满了花，而且种类繁多，五花八门！若是能与沈家合作，花瓣的源头，已然不成问题！”
见张言将信将疑，杨霄嘿嘿一笑，摇着手指说道：“张掌柜，你可别忘记了，我还有另一个身份，沈家的帐房先生！”
“我敢保证，沈家一定会与咱们合作的！”
杨霄眼睛半开半阖，其间尽是强大的自信：“因为咱们与沈家都有一个共同的对手，那便是樊家！现在绸缎生意中，樊家一家独大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