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到脸上的时候,胃里早已经一阵翻江倒海,还好杨霄意志比较坚挺,强自忍着,并没有表现出来。
不过渐渐的,杨霄竟是惊奇的发现,胃中那股恶心的感觉在慢慢褪去,就好像第一次吃苦瓜似的,刚一入口,苦涩难忍,但多吃几次,待慢慢适应那种感觉后,便不会再觉得苦了。
“小仲,接着!”
说话间,杨霄便扔给黄仲一根,而后杨霄瞥了一眼还在窗口换气的赵钱,淡淡道:“赵兄,你若不想晚上喂蚊子,还是涂抹一些为好!”
黄仲憋着气,好容易涂抹完,这才长长舒了口气,却是依旧捏着鼻子,苦笑连连:“杨兄,这耙子藤比茅厕里的味道还冲鼻呢!”
“得了,得了,一个大男人,别那么矫情,忍一忍就过去了!”
杨霄这番话,表面上虽是在教训黄仲,但实际上,却是说给赵钱听的,而黄仲撇撇嘴,无奈说道:“杨兄,实在是太臭了!唉,若是好闻点就好喽!”
杨霄闻言,不禁微微一叹,若是在现代,只需买一瓶花露水,便可解决眼下难题,但在北宋,去哪里弄花露水呢?
“嗯,花露水?!”
突然间,杨霄心思一颤,仿佛抓住了什么东西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