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罢了。秦之初得郭仙子垂青。有幸到圣域转了一圈,得了些便宜,大概是贪心太重,又让郭仙子撵了回来。”
昆玉道长暗中腹诽姬煜川不已,心道。既然不是**,你干么一接到传讯符,就屁颠屁颠跑过去了?老狐狸,不揭你伤疤。你是不知道疼呀。
“姬大师,真是大人大量。宰相肚里能撑船。昨日刚刚在丹道司,令徒让秦之初欺负的没有还手之力。差点让人把脸踩了,你转眼就将这件事丢到脑后,还特意去给秦之初捧场,真是非一般人能够做的事情呀。佩服,佩服。”
姬煜川的眼眸深处,一道怒意一闪而过,丹道司一幕,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。他身上有皇族血脉,家境优越,受尽了万千呵护,自小就没有受过什么委屈,稍微大一点,就显露出上好的修炼天赋和炼丹天赋,很早就被道录司接到了蓬莱岛,对他进行悉心培养,很快就闯出了一番名堂。
说句一点都不夸张的话,姬煜川从出生到现在,别说让人骂过了,就算是一句重话,都没有人说过他。孰料这一切,在遇到秦之初之后,就发生了惊天逆转。
姬佑君是他的同族,不单单是他的徒弟,跟他还沾亲带故,却接二连三在秦之初手中吃亏受屈,这还不算,在丹道司中,秦之初更是当着两司的四位正副印等人的面,让他们师徒俩丢尽了脸,吃尽了亏,颜面扫地不说,还赔了十八枚九转金丹,这份难以忍受的奇耻大辱,是姬煜川心中永远的伤疤,碰一下,就痛彻心扉。
“昆玉道长,贫道好歹也是堂堂大师,愿赌服输,不比某些人,把老虎放出来溜溜弯,都让人给胖揍了一顿。”姬煜川反唇相讥道。
昆玉道长脸色一变,“姬大师,过河拆桥,可就是你的不是了。如果不是你传音给我,让我吓唬秦之初一下,让他心惊手软,给令徒创造机会,我会闲的无聊,把我的金丹白虎放出来吗?”
“贫道是给你传音,让你恐吓秦之初了,可谁让你弄巧成拙,让人欺负到头上了?”姬煜川寸步不让地继续讥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