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已经平复的血液再次顶了上来,噗的又是一口,之后脚步踉跄的摇晃两下,对着空中喊道:“廖巨,你这厮若是条汉子,就给小爷出来,不要藏头露尾的当王八,你爹生你的时候可是截去了什么物件吗?”
话音刚落,就听东南角房梁上一阵响动,冒出个七尺来长的汉子,身后还跟着几个修为不等的随从,满脸怨毒之色,还夹杂着些许兴奋,正是廖巨那厮。
见殷飞似乎伤势不轻,廖巨狞笑道:“好个油嘴滑舌的小贼,死到临头了还敢这般饶舌,彭定马芳,一会儿先将这厮嘴巴凿烂,将舌头给我割了再说!”
“属下遵命!”堵住殷飞的两命手下应道。
见此情形,殷飞反倒是放心不少,廖巨此人虽说心性狠毒,但脑子似乎并不太好使,自己这番做派应该可以将他瞒住,反正自己已经受伤,在他眼里定然难逃一死,估计这厮也不会再有什么顾忌,带来的人手估计已经全部露面,一会儿逃走的时候不必再担心有什么阻隔了。
而且跟在廖巨身边这几人修为虽说高低不定,但没有一个比那大汉彭定更强,只要自己能从这胡同中出去,那些人都不存在什么威胁,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想个法子,乘其不备冲出去,只要能够冲到冲天馆附近,量他们也不敢追过来。
想到这里,殷飞眉头微微一皱,作情急拼命状,怒吼道:“姓廖的杂碎,小爷今日与你拼个鱼死网破!”说罢手提苍山铲,蹭的窜上了房梁,直奔廖巨脑门而去。
廖巨与殷飞交过手,也吃过几下闷亏,见这苍山铲舞动之下,有流光锐气伴随其中,哪里还敢硬接,忙向后退了一步,指挥手下围攻殷飞。
那彭定一个没留神,被殷飞窜上房梁,心中生怕被廖巨责怪,更怕这位顶头上司的公子出了什么事情,冲马芳使个眼色,二人一左一右也跟了上去,又是两记惊涛骇浪咒,直取殷飞背心。
刚刚已经吃了一招,殷飞哪里还不防备这手,听着风声就知道对方已经逼近,手中苍山铲逼退廖巨几名手下,便向廖巨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