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。一番诊察之后,将展昭叫到一边,低声对展昭道:“尊夫人的病,只怕已经是挨时候了,老朽虽然可以给她开方,但估计效果不好,倒是你,你的肺痨也已经很厉害,老朽也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。但是,再不及早治疗,只怕会步尊夫人的后尘!”
展昭听说自己妻子病情已然不治,顿时一颗心凉了半截。待听说自己的病可能会步妻子的后尘,反倒心中一宽,若能跟妻子同死,一不枉夫妻一场。可是,但看到自己年幼的孩子还一无所知地在院子里万玩耍时,他又心乱如麻,若是夫妻两双双离世,只留下孩子,孩子又该怎么办?
他的哀伤也就瞬间的事情,展昭就是展昭,他天性要强,绝不轻易服输。急声问道:“拙荆的病,知秋国舅能治吗?”
王惟一捻着胡须道:“不是老朽说泄气话,肺痨一向难治,更何况尊夫人这病,已经病入膏肓,而知秋国舅虽然在医治丹毒上面有独到的仙方,但是却没有听说他在肺痨上有何妙方。不过,知秋国舅虽然年少,却往往能给人惊喜,他或许有办法也未可知。不过不要抱太大的希望。”
展昭心情更加沉重,他当然知道,肺痨可以说是绝症,非常难治好的。叶知秋只怕是他最后的希望了,问道:“拙荆的病,不知道还能坚持几天?”
王惟一道:“这个不好说,多则一个月,少则三五天吧。”
展昭心头更是一凉,缓缓点头:“那就请先生先给我治吧。拙荆的病,我再想办法。”
王惟一当即取出金针,给展昭治疗,完了又开了方子,让他照方抓药。
展昭还没有听说过金针能治好肺痨的,但是对王惟一的名气,他却是久仰大名。王惟一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,一次针灸之后,展昭感到胸口呼吸顺畅了不少,咳嗽也不是那么急了。
然而,当天晚上,展昭妻子丁氏的病,却再恶化!
展昭衣不解带守在妻子身边,到了深夜,丁氏吐了半盆的鲜血,然后晕倒在床上。
展昭知道,就算去请太医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