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玲听罢,周遭前一秒那接近绝对零度的温度迅速攀升,手中冰剑逐渐分崩离析,解析的冰晶甚至在顷刻间便化为了这天地间的一滴滴“泪水”。
“咳。”步玲一口鲜血吐出,但在吐出嘴里的瞬间,血液便化为了坚冰,直勾勾的向地面坠去。
“步玲,强行收功可是大忌讳,你怎么忘了呢,太不小心了吧,让我想一想,奥,原来你是担心你的儿子啊。”
废土向基金伸出两根手指,来回弯钩,暗示他快点将步玲的儿子给自己,好以此作为玩乐。
看到手势后,基金瞬间暴怒,并且基金和废土装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打扮,废土神神秘秘的,浑身上下一身黑,连一点肉色都看不见,最阴险的是在脸上还罩了一个牙齿外观的面具,唯恐其别人看见他那猥琐的样貌,相反基金的装束却是简单得很,一件金色上衣,一件金色裤子,就没了。因此基金额头上几道青筋暴起的变化,基本是有眼就行,总之基金很生气。
“废物,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挥我了。”说完基金手中绿光闪烁,学着废土的动作,同样摆出两根手指来回弯钩的动作,绿光在两指间划过,留下和剪纸类似用的虚线,基金两指轻轻弯曲。
“呲,呲呲。”废土的两只手指顺着刚刚基金划过的虚线,瞬间横断。
“吧嗒,吧嗒。”两只手指自然落地。
高处准备静观其变的步玲和几名队员都看不懂了。
“他们不是一伙的吗,怎么内讧了。”
“我听说邪教就是爱干丧心病狂的事情,什么杀自己人全是常态。”
“好变态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
“嗡嗡嗡。”所有队员的通讯器同时响起了噪音,一伙人的卦正式宣布结束。
“嗡嗡,你们还有~咳~咳,心情聊天,还不开走,等死呢~咳咳咳。”
“是队长。”
“队长我们是不会走的,入队时我们就发誓过,誓死为队长您和国家献身的。”
“一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