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情绪！也就是所谓的嫉妒仇恨。你们地球人，恶意情绪充沛到了极致。”
碧丽斯沉默了。虽然说她对于卡路斯没有好感，但是她不得不承认，卡路斯说的很有道理。
“换而言之！所以有能够产生恶意情绪的人死亡之前，本源之火是不会覆灭的……”
“可是现在，它还是熄灭了！”碧丽斯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，直截了当的开口提出了质疑。
“你说的没错！”卡路斯声音有些干涩，他低沉的说道，“那是因为，有人凭借一己之力，将全人类的恶意承担了下来！”
“这个家伙……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？他的意志是钢铁铸成的吗？不对，即便是钢铁也无法承受……他凭什么能够凭一己之力承担起全人类的恶意！他怎么能够做到这种事情？为什么他还没有发疯！还没有堕落。完全不合情理！”
就连卡路斯自己都做不到这样的事情。
他可是魔王啊。
苏寒的确是强大，这一点，他也承认。并且苏寒手段百出。可是，苏寒和他的本体没有丝毫的可比性，在修为方面差的太远。
然而在修为差距甚大的情况之下，苏寒却偏偏在意志方面超越了他的本体。而且是远远的凌驾。他的心态彻底的崩了。
闻言，碧丽斯的瞳孔瞪得滚圆的，她的额前刷的一声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。
在这一刻，她的脑海之中，无数的思绪闪过。
有之前卡路斯信誓旦旦，觉得苏寒绝对不可能成的本源之火，最终会堕落为深渊生命的话语。
也有苏寒平静而从容，只身一人，没入火海，背对众生的那一幕。
“以一己之力……承担人类的恶意？”碧丽斯的嘴唇在颤抖，她此刻也有了和之前卡路斯一样的想法，“军官长阁下……是神吗？不！军官长阁下就是神！”
死死地抱紧了自己胸前的圣经，碧丽斯看向了苏寒的背影的目光。不由得带上了一丝狂热。
没有反驳，卡路斯垂下了眼眸，他此刻不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