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嬉笑着道,“说起来,你还是第一个看到朕身子的男人呢。你说,这是不是缘分?”
“陛下,”王忍手撑在地忽地后退,旋即猛地跪倒在地,“求陛下放过微臣!”
他不停地磕头,饱满圆润的额头触在寒冷的玉石上,发出沉重又好听的声音。不一会儿,就见了血。
滴滴答答的,聚成了一小泊。
司马妩就站在大殿中央,看着他一下又一下地向自己叩首。
她知道他是为了谁,还不是为了皇姐?
所有人都喜欢皇姐,王忍喜欢,父君也喜欢,都是不长眼睛的家伙!
母皇说过,男人都是战利品。
好。
今晚,她就要收了这第一个战利品。
司马妩眉眼含笑:“也罢。既然闻韶都这样委屈地求朕了,朕再逼迫你,也太过小气了。平身吧。”
寂夜之中,有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声音,王忍这才放了心,前襟后背全是冷汗淋漓。他没有马上起身,而是等着窸窸窣窣的声音结束,料着司马妩穿好了衣服,才站起身,睁开眼。
与此同时。
“啊!”
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夜空。
……
第二日清晨,雪后初霁,万里晴空,喜鹊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。
碧螺一早就在王府门口等,昨夜王忍进宫,说是要请主上原谅殿下,可是这一去便是一夜未归。
她看着喜鹊,安慰着自己,不会有什么差错的,不会有什么差错的……
正这时,不远处的街角转过一辆车架,挂着铃铛,清脆悦耳。
是司马妩出宫时的车架,虽然并不金碧辉煌,和一般小富人家的车架无甚区别,但碧螺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。
车架停在门口,王忍先走下车,穿的还是昨夜走时的那套烟绿色袍子,清雅的面容很是憔悴。
碧螺心中一揪,他这是一夜都在宫中?她正想上去询问,秀年搀扶着司马妩也下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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