怖的脸比起来,她的身子真是美极了。圆润的肩头,纤细的腰肢,修长的美腿,涂着鲜红蔻丹的脚趾不安地蜷缩。羊脂琼玉,吹弹可破,前-凸后翘,玲珑有致,不愧是司马元的女儿。
当年司马元能把歌舒氏的族长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,甘愿让她一人掌权,自然是依仗了一张好脸和一身销-魂的媚骨,而她这个女儿,脸虽然丑了些,身子却还是一样的妖娆。
“要帮忙么?”歌舒瑾作势要起身,惊得阿狸连忙后退。
她知道他对自己没有欲-望,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要羞-辱她,即便这样,她也不想被他碰:“多谢皇叔,我自己可以穿。”
闻言,歌舒瑾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:“那快些穿吧,夜深天凉。”
纤细的手指勾开发绳,长发散开,墨缎一样挡在身前,趁这个机会,阿狸连忙套上亵裙和小衣。歌舒瑾微微一怔的瞬间,她连背上的带子都已经系好了。
阿狸并没有什么治国的大智慧,但多年的窘困处境,还是让她掌握了一些生存的小聪明。
阿狸这种隐隐的无声的反抗,让歌舒瑾觉得血液中有什么东西在沸腾,燃烧,叫嚣。
他向她招招手,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:“呦呦,陪皇叔下盘棋。”
琴棋书画,阿狸都不擅长,尤其是棋,太费神,又耗时,阿狸最不喜欢。
可她不能再反抗,方才用头发遮住身子对歌舒瑾来说已经是触了逆鳞,她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再去惹他发作。
被鞭子勒住脖子在地上爬的感觉,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。
阿狸抱了棋盘棋子放在桌上,歌舒瑾却又笑着摇头,起身拿了棋盘棋子放回床头:“到床-上来玩儿,呦呦穿得少,地上凉。”
他不让她穿别的衣服,而且话里分明就是有意不允许她擅作主张。
和这种人周旋,阿狸觉得自己真是要少活十年。
红泥小火炉,绿蚁新醅酒。
窗外大雪纷飞,室内暖意融融,歌舒瑾抱着阿狸,他执白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