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我都快三十了,总不能天天抱着个玉箫睡觉吧。”
话说出口,才觉得有些唐突。可再想挽回,已是没了余地。
阿狸只觉得王忍的怀抱僵硬了许多,想必也知道自己的话说得有多暧昧。
王忍咳了咳,迅速地转换了话题:“这对儿珠子叫做绝塞明月,是我母亲留下来的。我自己把它做了耳环,也不知你喜不喜欢。”
阿狸其实不太喜欢首饰,总觉得带着那些东西很累赘。就算是必须得戴的场合,她也只喜欢那些金银的宝石的,总之就是光芒灿灿,俗气艳丽的。
但王忍送给她,她又不能说不要。况且那对耳环色泽莹润,真是极美的。
她知道,王忍不了解她。
他会说“我的小狸儿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姑娘”,但他不知道她已经很久不戴耳环了。
三年前的那个夜里,那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压在她身上,冰凉的舌尖舔过她的耳垂,毒蛇的信子一般,扫着她的耳洞。
他的眸子极黑,像是把这世上所有的黑暗都吸进去了一般。他揉着她的柔软,撞击着她的身子。他说,“我的公主殿下,你紧得让人心疼。”
那夜之后,阿狸的心里就埋下了一根刺。他远在荆州,却时时刻刻控制着她的喜怒哀乐。
她已经脏了。
可她无法说出口。
至少现在,她还无法亲口告诉王忍。
她不能确定,他知道之后还会不会要自己。
父君不在了,醒之不在了,师父不在了,她不想失去最后一个会抱着她,给她温暖的人。
隐瞒着他,欺骗他,这太自私了。阿狸知道,可她做不了正人君子。
“喂,碧螺,听人墙角可不是好姑娘该做的事情噢。”墙头上翻下一人,白衣红裙,胸脯鼓鼓的,言笑间,烟视媚行,像是个初入人间,不谙世事的小狐狸精。
她说着,却也向窗口凑了凑,好奇地要去听,可还是被碧螺拉了开。
两人走到对面游廊中,碧螺提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