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故至今未曾有一得意之作。”
“其实,我倒觉得《山中思故人》还是不错的,特别是前段的几个泛音,用此琴演绎甚好。”星梦说着,闭上眼睛冥想了一会儿,在琴上弹奏了一段空谷清幽的引子。
朱祐樘听得津津有味,欣赏着星梦熟练的技法和投入的神态,点头称赞道:“你弹得真好,若不是已经在祖母那儿高就,本王倒想引荐你去乐工局了。”
“殿下夸奖了,”星梦莞尔一笑,忽而神情凝重起来,“其实,今日前来,梦儿是有一事相告,亦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但讲无妨。”朱祐樘将琴放在一旁的石阶上。
星梦深吸了口气,“近日关乎殿下安危之事,梦儿都已知道了。昨夜,太后让臣去了趟广福客栈,将账本悉数带回宫中,如今,都到了她老人家的手里”
“本王听说昨晚有宫女无牌闯宫,被侍卫押赴宫正司……原来是你。”朱祐樘打断了她的话,口气有些生冷。
“是……是我。”星梦见他面色不悦,暗自揣测自己是不是闲事管得太多了。
朱祐樘叹了口气,缓缓道:“昨晚之事,祖母若不来救,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也许……是死吧,”星梦摇摇头,神色恬静地看着他,“当初没想那么多,只是觉得,若我的命能换来此事的成功,即使对大局来说杯水车薪,也还是值的。”
“为何?”朱祐樘注视着她,有些诧异。
星梦迎上他的目光,微微一笑,“因为我始终相信,不管局势如何焦灼,殿下一定会走到最后的,一定。”
“如今能这样想的,也只有你了,”朱祐樘只是一笑,从怀中掏出一串黑玛瑙佛珠,捧在掌心上,“昨个儿傍晚你过来,把它带给我的时候,我便清楚你是怎样的人了。”
星梦凝视着他,好奇道:“那殿下倒说说,我是什么样的人?”
朱祐樘笑而不语,只是低眉拨动着手上的念珠。
“其实你不说,我也猜得出来,”星梦撅了撅嘴,闷闷道,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