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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妙妙抱着被子缩成一团,冷静了片刻,便问,“将军是何时知道的?”
想着自己素来小心谨慎,并不记得什么时候放松过警惕的。
坐在床头,陆蘅既温柔又略显冷薄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味道,“何时知道的,并不重要。”
怎么会不一样,如果是自己有了纰漏,那么必定还会引来其他人怀疑。
望着他依然稳静的面容,薛妙妙脑中一闪,想起初来别院时,陆蘅进门替自己加了披风的动作…
明眸一动,“就是那个蒲团…”
冷硬的唇角若有若无的噙了丝笑意,“你还不算太笨。”
和陆蘅心中所想的不同,薛妙妙并非因为这个时代的男女大防,被人看去身子感到难堪。
这胸前露出的肌肤,放在现代也只是夏天短袖短裙的普通标配。
她虽然在这里生存了五年,但思想上还保持着绝对的先进性…
只是一想到前功尽弃,自然是十分沮丧。
将女子身份这一层窗户纸捅破,气氛变得隐隐有些微妙。
陆蘅虽然身为兰沧王,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位高权重名震天下,但对于男女之事上面,却没有任何经验可谈。
年少时一心习武,入军营立战功,一路才有今时今日的地位,三年前又在fènghuáng谷伤了经脉,更对女人产生了抵触情绪。
见她闷声不语,便尽量放柔了语气,“妙妙。”
下意识地嗯了一声,抬起头来,从没发现自己听了几十年的名字,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这样好听。
“你家住何地,师承何人,为何要独自去建安?”
一连串的问题问过来。
其实从出谷的第一天,她就已经准备了一份标准答案。
似是有难言之隐,薛妙妙轻轻蹙眉,素来以男儿身示人,现下流露出楚楚之态,更令人惊艳,“我的家乡就在清远城东面的小镇上,母亲是镇上医女跟着外祖父行医救人,但前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