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上次你和我说,五岁的时候生病,爸爸带你去打针,买冰激凌给你吃,那是一段很开心的回忆,是吗?”
“是。”
“还有类似的事情吗?”
“有一次,我被幼儿园的男孩剪了辫子,爸爸知道后没有去找老师,他单独去找那个男孩算账,把对方骂哭了。”
“方式欠妥,但护女心切,可以理解。”
柏子仁又补充说了几件发生在童年的小事。
“在我看来,他们都是爱你的,只是他们结婚太早,自己都是一个孩子,孩子的爱是不成熟的,像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喂流浪猫吃零食,最后猫病了,他只能哭。”陈折说,“但爱就是爱,不论错与对,高级与低级,至少它是存在的,你不用去怀疑,知道就行。”
“你有父母的爱,有男朋友的爱,这些都是真的,且不会消失。”
“再说,没有一个人是能孤立生活的,你走在路上和人的目光交汇也是一种沟通,既然以往二十四年都活得很好,说明你一直是有能力与外界联系的,关于这点不必焦虑。”
“不过,现在你有了程静泊,面临一个全新的世界,有些规则不妨去改变一下。”
结束一小时的对谈,柏子仁走出心理诊所时一身自在,顺便感觉肚子有点饿了。
巧的是,正准备去随便找点吃的,她接到了徐奶奶的电话,上次告别的时候,徐奶奶问她要了电话,说以后有事可以联系她。
“小柏啊,我包了粽子给你和静泊,不巧静泊出差,你过来取一下。”
“不用了,徐奶奶您自己吃吧,我怎么好意思拿呢?”
“和我客气什么,只不过是几只粽子,我这里多的是,吃不完会坏的,算是帮我忙,过来带走几个。”
话到这份上,再拒绝就是疏远了,柏子仁在心里想,徐奶奶是程静泊尊重的老师,作为他的女朋友,她应该尽可能地去亲近他的长辈,基本的人情世故是要顾的,于是答应去拿粽子。
柏子仁赶到她徐奶奶家,徐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