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了一下,却很快放弃,顺从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呢?”白玉糖朝没吱声的包羲问道。
小包勉强含蓄点了下头,钱乙爱在场,他终究无法像两人独处时那么放得开,那声“嗯”怎么也出不了口。
见状,白玉糖得意在两人脸上各啃了一口:“这才对嘛~
爷去趟茅房,你们乖乖待着,不许吵架。”
白玉糖前脚刚走,钱乙爱随即抽手,房间里气氛陡然尴尬。
喝口茶压下先前羞意,钱乙爱偷偷瞄向包羲,很难将这面怂小相公,与那天将刀架在桂妈脖子的清冷少年形象联系到一起。
先前在书院看到糖糖给他喂饭时的抗拒模样,以为他过得很委屈,却不想,这段时间相处下来,他反倒挺享受的。
带着疑问,钱乙爱打破尴尬,开口道:“你准备一直这样下去么?”
包羲意外转头,想了想,很快明白这丫头的意思,轻笑一声,拿起茶杯在指间把玩,说不出的优雅潇洒:“糖糖就是小孩性子,什么爷啊、妞啊的,不过是类似孩子“过家家”一样的贪玩。只要她喜欢,我乐意陪她一直玩下去。
至于面子,男人面子如果需要在女人身上体现,那这面子不要也罢。而且糖糖不是不懂事,你什么时候见她在外面勉强过我了?”
“那次在书院,她给你喂饭的时候。”钱乙爱回道。
“书院?哪次?她每天都在书院给我喂饭。”包羲仔细回想,恍然大悟道:“啊,你是说那次。
那是因为我不喜欢吃羊肉,她怕我饿着,非逼着我吃。”
“羊肉?”钱乙爱忽然记起包羲给她送过两次肉食,好像都是羊肉!
随即反应过来,心火上涌,她拍桌凶道:“所以你就把你不爱吃的送给我了?!”
“呃……”鬼胎被戳破,小包顿时语塞。
挠了挠鼻子掩饰尴尬,很快意识到这也许是一个挽回他上次“放手”错误的契机,遂厚起脸皮道:“这个……其实也不是全因为我不爱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