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不想活了?”
小包淡然道:“婚书呢?我家小爱同意嫁他没有?”
“过了门就有婚书!还有,钱小娘子嫁谁轮不到她做主,她爹娘走得早,她的婚事自然是我说了算!”
周围看好戏的百姓渐渐聚拢,大庭广众的,钱乙爱想要抽手,包羲紧了紧不放。
钱乙爱脸上红晕升起。
见状,媒婆转向钱乙爱,挥了挥手中欠条,威胁意味不言而喻。
便在这时,刚急忙跑了趟附近衙门的林府管家气喘吁吁返回,郑七说道:“早告诉你了,孙主簿去巡堤了,不在。”
而后,花胳膊走到桂妈面前,递上银票:“这里是二百两,不管多少利息都够了,欠条拿来。”
桂妈见了二百两银票,眼神一阵闪烁,无奈她不懂官场潜台词,选择死死藏住欠条。
“看来这大妈没少拿林奎好处啊。”包羲心道。
接着,不想跟这媒婆浪费时间,小包左手握住她小手,右手搭上郑七腰间刀柄。
慢条斯理抽出刀,轻轻架到桂妈脖子上,他不带一丝烟火气,依旧那副人畜无害的笑脸,问道:“欠条,或者血溅当场。”
见包羲文弱,刀架脖子,桂妈仍不交欠条,看向郑捕头求救。
郑七憋笑,包羲来陷空岛一个月,重重“眼线”盯梢,他连鸡都没杀过一只,敢杀人才怪,便转过头,装没看见。
求助无望,桂妈色厉内荏道:“光天化日之下,你敢行凶!?”
小包握住刀柄,往后划拉,锋利刃口立即破皮,圆滚滚的媒婆这下老实了。
说实话,这刀究竟敢不敢砍,他自己也不知道。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,卸下前世重担,加之又有了一艘神奇的白马号,等于是解开了他肩上的某道隐形枷锁。他不需要再依附大宋王朝吃饭。
用白马号聚起一拨力量对包羲来说不算难事,何况,这样的力量现成就有。
而游离与主流政权之外的武装力量,有一个特有名词,叫做——军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