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七大姑八大姨叽叽喳喳起哄:“羲哥儿快脱啊。”
“害什么羞?大家都自己人。”
“不脱我们动手了啊!”
正当小包恨不得一头撞死地上,白彦虎杀到。
伸开蒲扇般的巨掌,三下五除二将这群没羞没臊的娘们赶跑:“围在这里干什么?马上要开饭了,都特么给我去把碗筷拿来。今天老头不在家,一起上桌吃饭!”
莺莺燕燕四散离开,白彦虎朝包羲嘚瑟道:“看到没有?这群娘们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掀瓦。在老子面前,哪个敢不老实,晚上整得他们三天下不来床!哇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元凶!罪魁祸首!就是你教坏的糖糖!”小包含泪,在心里默默吐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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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女人不许上桌这种封建社会的陋习,老顽固白方坚很在意。
而跟他年纪一般大的福伯却不当回事,整天云淡风轻的平和老家伙总是一副“呵呵”傻笑嘴脸,好像天塌下来也不会放在心上。白彦虎七房小妾围桌坐下,白福脑袋一拐弯,只当没看到。
白方坚始终不放弃祖上传下来的礼数,不过白玉糖倒是一个特例。
并非白方坚溺爱小女儿,而是糖糖那颗神奇右眼,迫使老头不得不把她当儿子养。
前面就说过,白玉糖的右眼,远不止“看人”那么简单。
一家人吵吵闹闹吃过午饭,包羲回房小憩醒来,少年人身体恢复快这个特点立马发挥“作用”。
由于上午一下子跑太狠,下午醒来,全身肌肉犹如被蚂蚁啃噬,钻心酸痛,只是起身坐在床沿这动作便让他痛不欲生。
白玉糖踢门闯入,手上拿着一个小药瓶,径直对包羲说道:“没外人了,脱吧。”
“你想干嘛?”小包双手护胸,不安道。
白玉糖坏笑:“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?你筋肉刚好开始恢复,抓紧时间,不然明早你别想起床去书院。”
去不去书院包羲一点不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