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门,可怜小包此时呼吸都有些断断续续……
好半天,女胡子终于停止“折腾”,紧了紧盖在宝蟹身上的大长腿:“我离我哥他们还差了两个境界,暂时只到【造化境】。至于回航时,船上其他人则大多在我之上的【玄妙境】。”
呼出两口燥气,包羲勉强维持理智:“可你平时得去书院,没时间练武怎么办?”
白玉糖:“我不用练,【造化境】足矣。爷有一种强烈直觉,将来陷空岛上最能打的,一定是我!
好了,最后一个问题问完,妞,把手松开,爷要睡了。”
说完,魔爪挣脱包羲控制,习惯性在他胸口作怪。
当晚,十五六岁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,朦胧月光透入屋内,神志模糊的小包已分不清梦境、现实。
少年梦,总是那么地旖旎而又美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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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兴七年,八月十六
白玉糖早晨醒来,感觉腿上异样,低头瞧了一眼,之后满脸狭促看向怀里“爱妾”。
面红耳赤的小包见丑事败露,当场羞愤难挡,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,急忙起床寻找替换衣物。
片刻,女胡子披上外衣,留下一串似得意又嚣张的笑声,扬长而去。
“哇哈哈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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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院,整整一上午,小包始终不敢,或者说没脸与白玉糖对视,面红耳赤坐在书案边,垂下脑袋不说话。
女胡子不时偷笑,扬起的嘴角怎么也平复不下来。
中午,教习离去,包羲从书篓里拿出两人餐盒。讨人厌的林远堂则照例将白纸拍到钱乙爱桌上。
但这次,出乎所有人意料,逆来顺受的钱小娘子突然站起身,仰头直视林远堂:“每回一两银子,今天最后一次,我爹欠你们林府的100两就算还清了。”
闻言,后排包羲意外看去。
林远堂挑眉,随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