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这夯货居然摆起了谱,抠鼻望天当没听见。
小杨一脚崩他屁股上,压低声音瞪眼道:“叫你去你就去,少特么在这墨迹。”
挨了好吃懒做的话唠一脚,至尊宝正待发作,可随即想起月前老爹的告诫,便强自忍了下来。
…………
三人走出后门,很快就有家丁向老太君禀报。
杨府书房
抱着酒瓶的杨延朗听老娘转述经过,当即抬头,嘿嘿直笑,清澈眼眸中何曾有半点醉意?
老太君赏了儿子一个脑嘣,接着手脚利索合上窗棂,回头凶道:“你今天又喝少了?”
见窗户关上,老杨坐直身子,挠着后脑勺,谄笑道:“明天补上……明天补上……
不过,娘,你到底怎么打算的?你都把那小子凉了一个月了,总得给个说法吧?”
“老身的事不用你管!那小子一天到晚没个正行,听下人说,他每天不是打扰文广练武,就是在后院池塘喂鱼……”
老杨忽然不爽插嘴道:“小兔崽子整天在演武堂折腾有屁用,你看人家喂个鱼都能把太子骗到府里,娘你说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个蠢儿子呢?”
“老身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夯货!”现世报来得快,听老杨埋汰自己宝贝孙子,老太婆抬手就要抽去。
老杨赶紧缩脑袋闭嘴。
这一头皮最终没有抽下,佘赛花收手,给了白眼,护短道:“你跟你爹一个德性,别人家小子怎么看都顺眼,轮到自己儿子就打心底里嫌弃,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不是你亲生的。
你扪心自问,东京哪户人家的孩子有咱文广上进?
你自己就是个夯货,总不能要求生个儿子就成人精了吧?”
见老杨斜眼瞟向屋顶,一脸的不赞同,佘赛花不由叹气:“行了,那小子我自有安排。
想来明日一早,太子来杨府的消息就会传出去。”
临出门前,老太婆又低声告诫道:“酒不许停!没醉满三个月不准出门,听到了没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