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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么似曾相识的情形,公司处在关键时刻正处处防人的时候,枕边人却在离他最近的地方算计他。
之前听说乔叶又住进了嘉苑的时候,她真是又气又急,生怕贺维庭又被猪油蒙了心,遭人蒙蔽。要不是老孟拦着她,她非得再去一趟,不把人赶出去誓不罢休。
儿孙自有儿孙福,是这个道理没错,可侄儿自打遇上乔叶,命都搭上半条,哪还有什么福祉可言?
这女人分明是劫数,是祸水。
听到贺正仪提起乔叶,贺维庭心跳都漏跳了两拍,“姑姑,不关她的事,我都说了会特别盯着她,而且还可以利用她混淆叶朝晖的视线。如今有这么重要的账册文档在我这里,不怕引不出内鬼,而且十有八/九会从乔叶身上入手,借她故技重施从我这里偷东西。现在赶她走,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。”
他说的在理,贺正仪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对这个侄儿她是当作自己儿子一样心疼的,当然希望他千百样好,但他都已经而立之年了,人生的路怎么走,由不得她来帮他选。
孟永年在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门,姑侄两个抬起头来,贺正仪道:“那我先回去了,你自己多留神,凡事也不要太强求,知道吗?”
她还是那句话,即使是贺家的基业,也比不过他的健康快乐重要。
贺维庭点头,送她到门口,客气地唤:“孟叔。”
孟永年素来是谦恭和蔼的模样,接过贺正仪手里的手提袋,道:“我看会议是十一点结束,这都过去快一小时了还不见人影,就上来看看,怕你们忙起公事来连饭都顾不上吃了。”
贺正仪稍稍放轻松了些,“怎么会呢?中午不是还约了你一起去茶楼喝粥吗?下午还跟老黄他们约了的牌局,忘不了。”
孟永年笑着应和,又转头问贺维庭,“那家老粥馆的粥粉和靓汤都不错,要不要给你也送一份过来?工作再忙也要吃饭。”
“是啊,养胃的,比什么商务套餐要强。”贺正仪也觉得是个好主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