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慈态度诚恳,更不吝溜须拍马,釉兰被她一口一个夫人叫得心花怒放,更被她一定会生儿子的言论捧得合不拢嘴,最后哄得她喜不自胜地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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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人来通报说巽监正到访,萧怀瑾故意晾他一晾,半柱香的时间过去,才慢悠悠地去了大堂。
巽方站在大堂等着,只见萧怀瑾打着扇,步履悠闲,看见他,故作惊讶:“钦天监最近不是很忙么,巽监正怎么有空来看本王?”
巽方眼神冷得像阴寒雨雪天:“我也不想到这来的,是王爷您逼我来的。”
巽方直接开门见山:“她在哪里。”
萧怀瑾装傻:“你说谁在哪里?”
巽方咬着牙:“王爷昨日派人在巷子里绑走的那位姑娘。”
萧怀瑾摇着折扇,不满道:“啧,什么叫绑,本王何等身份,会做那下九流的事?是本王请令妹来府中一坐,巽监正可不要。”
巽方虽然面上镇定冷漠,但心里记挂着商慈的安全,越来越没耐心:“王爷,咱们不必再兜圈子了,无论她是被绑来还是请来的,我今日来就是带她走的。”
萧怀瑾嘴角浮现出嘲弄的笑容,巽方默了默,继续道:“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放人,说出你的条件罢。”
萧怀瑾抿了抿唇,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折扇敲着掌心:“与其说是条件,不如说是为巽监正的前途着想的告诫。本王虽未皇亲,但也知道为官的准则。做官呢要守本分,什么事都横插一脚,这样的官是做不长的。北伐是天意,势在必行,你那道什么天象环险、不利发兵的奏章,本王暂且扣了下来,明日上朝,巽监正记得管好自己那张嘴。”
巽方心中暗惊,他的势力居然都渗透到这种地步了,连送到六部的奏章都能擅自扣下,
萧怀瑾坐直了身子,收敛了几分慵懒:“等北伐的事情尘埃落定,本王自会放人,但倘若你们钦天监还在用天象那套说辞来妖言惑众……你知道的,本王还未立妃,令妹虽然家世不显,但好歹是万衍山的弟子,做侧